滚吧,狗日的们
冬天来临,野草就会枯萎。
春风又吹,野草吐绿新发。
人很难超越他所在的世界,只能在已有的规则内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不必去证明什么,做好自己就是最好。
做好自己,就是不寄希望于别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做好自己,就是不为别人改变自己,坚持自己的原则。
做好自己,就是不为外界的幻境所动,像苦行僧一样,坚守心中的神祇。
冬天来临,野草就会枯萎。
春风又吹,野草吐绿新发。
人很难超越他所在的世界,只能在已有的规则内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不必去证明什么,做好自己就是最好。
做好自己,就是不寄希望于别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做好自己,就是不为别人改变自己,坚持自己的原则。
做好自己,就是不为外界的幻境所动,像苦行僧一样,坚守心中的神祇。
我望着床上的一具躯体,姑且称之为“他”,大家都叫他“燕十八”。
那么我是谁?我和他是一回事儿吗?
如果我消失了,他会变成谁?
如果他消失了,我还存在吗?
别人口中的“燕十八”,是指他还是指我?
我给自己定下许多计划,可是有很多都没能坚持下去,
那么,是我不能控制他,还是我不能控制我?
上初一时,我住在叔叔家。
叔叔是我爸的把兄弟,关系非常好。我和叔叔的儿子小强也从小就在一起玩。
我和小强一起,爬高上低,掀瓦捅窗户,干的坏事估计是数不清了。还好我们比较幸运,没被逮住过。
但有一次发生了意外……
当时我们住的大院子里,上厕所只能去院子角落的公厕,十几个大坑,臭气熏天。
所以我俩很少去厕所大便,经常爬到很高的树上或者附近的楼顶层上进行。
08年初,自合肥回北京。夜半梦醒,火车正行于河北,平原大荒处。
窗外星光点点,转念生计,东奔西顾,无以为家,不免感慨。信手涂鸦,无论平仄。
繁星垂大荒,
孤旅人相忘。
野草渺天地,
生死任思量。
路走的久了,人往往会迷失--只知道走,却忘了要往哪儿走,为什么要往那走。
大家似乎都在忙,我们可能花一个小时甚至更久和朋友打电话,却很难面对面的聊五分钟。
我们到底在追寻一种什么东西呢?
北风又刮紧,
我在北五环流浪.
姐姐,今夜
你在哪里…
明天也许会下雪,
雪花会陪伴我,度过寂寞.
姐姐,明天
你在哪里…
姐姐
家里是否已经炊烟又起,
村头的孩子是否在顽皮嬉戏.
姐姐,今夜
我想回家,
请不要把大门紧闭.
姐姐,你还要抱着我,
驱散我身上的飘泊和隆冬的寒意.
写程序写的头发昏,于是出去走一走。
今晚的月色很好,是犯罪的好天气。
途经一家商店时,突然想起我还有半包花生米,何不再买上二两小酒,自乐一下。
人生有很多乐事,古人有诗云: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依我看,这四大乐来的勉强-洞房花烛夜,一生能有几遭?
金榜题名时,自唐朝科举制度以来,才出过600多位状元,岂可人人都得?
久旱逢甘霖,久旱之后,庄稼都死了,再来甘霖,亦不过是亡羊补牢,不那么悲罢了,谈什么喜?
他乡遇故知,倒算是意外的惊喜。不过这样的惊喜,次数也太少,还得碰运气。
按: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孤独,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烦恼。于是,我在渴望中徘徊,在孤独中等待。
习惯了一个人,可以困了就睡,困了才睡。
习惯了一个人,可以把脏袜子扔的满屋子都是。
习惯了一个人,可以去卫生间不用关门。
习惯了一个人,可以在周末做短暂的流浪。
权力是合法的暴力,暴力是违法的权力。
设想国家突然失去政府,军队和警察,那么,人类在其无尽的贪婪下,势必发生暴力冲突。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杀人,为了争夺更多的钱财而战争。
每个人都可以杀人,也可能被杀;每个人都充分自由,而又毫无自由。
为了拥有一个安全的环境,于是,每个人都把自己可以通过暴力维护自己利益的权利–暴力权,割让出来,交给国家机器,形成公共权力。
于是合法的暴力诞生了--他本是为了维护每个人的正当权益而生。
国家,是由人民按其共同利益组织起来的共同体。(这个定义不完备,而且反过来也不一定成立)
政府,则是由国家的人民委托其权利的组织。
政党,则是有其独特执政理念的群体。
因此,爱国,不等于爱政府,更不等于爱政党。
我们可以不尊重政党,但必须尊重政府,因为公民既然委托权利于政府,则必须充分信任与尊重他。
我们可以不爱政府,但必须爱国家,因为政府是只是委托人,而国家却是公民天然的土壤。